描写事物的散文如下:
1、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吹拂梅花的不是轻柔的春风,而是凛冽的寒风;滋润梅花的不是清凉甘甜的雨水,而是寒气逼人的冰雪;照耀梅花的不是灿烂的阳光,而是严寒里的一缕残阳。
只有具有挑战的生活,才是美好的生活。梅花是寒意中傲人的芳香,面对如絮飘舞的白雪,她笑得更灿烂了。
2、为什么在百花深处人么偏爱梅花偏钟情于梅花?是因为它美的缘故吗?是的,它的确很美,它的美虽然不比桃花艳丽,不比牡丹娇艳,不比茉莉清香,但它的美是别具一格的美。
它的美绽放在风雪中,当人们来到雪地里看见一棵梅花绽放在风雪中红梅,谁不被它倾倒,谁不被它征服。大雪压梅花,梅花不低头。的确。
3、我爱腊梅花,爱它那傲霜斗雪,永不退缩和顽强的精神,看到腊梅花,我就会想起两首古诗,一首是王安石写的梅花――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另外一首是(北宋)卢梅坡写的――梅雪争春末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是啊!那美丽的梅花,点缀在奇妙的大自然中,怎么不叫人陶醉呢?
4、“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寒冬腊月时,百花凋零,唯有梅花还孤傲地怒放于冰雪之中,这不禁令我们感到赞叹。我俯下身子,用一双冰凉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梅花,细细体味着梅花不畏严寒的高尚品质。
5、中国人爱梅花,爱的就是它与中国人有这相同的精神。有这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精神。落红不是无情物,它的一生就像一部乐曲。
6、梅花是花中最坚强的,在所有鲜花凋谢的时候,腊梅花却坚强、不畏寒冬的开放在树杆上,腊梅花是永存的,它在寒冷的冬天时开放花朵,在其它季节开放出郁郁葱葱的树叶,这也是腊梅花的身影,腊梅花坚强的精神令我敬佩。
7、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难道,这不正是我们的建筑工人么?他们无论严寒酷暑,无论刮风下雨,无论天寒地冻,他们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真的工作着。我要学习梅花,我要做一个像梅花一样的人。
《动物史注释》
今天很平凡,一个平凡的日子她不在,所以她依然不在,不在雨,下着,下着毛毛雨,下着,一直下着电话响着,响着,不停地响着海里没有浪花,这个世界的海里,没有浪花在海的对面,寻找她的人,在海对面他穿着衣裳,鲨鱼皮的衣裳,他穿的衣裳一朵浪花,曾经的一朵浪花,鲨鱼曾经的一生从海里,一个世界,曾经的一个世界从海里进化,进化到陆地上今天她不在,不在家寻找她的人,在海对面,走完了走亿万年的单程,他穿着鲨鱼皮将回程票,扔在陆地上一个世界,从海里进化到陆地上他还在寻找,寻找她电话响着,不停地,不停地响着而毛毛雨,也是不停地,不停地下着。
朝代:现代|作者:弈江南
《流浪人》
被海的辽阔整得好累的一条船在港里他用灯拴自己的影子在咖啡桌的旁边那是他随身带的一条动物除了它 娜娜近得比什么都远把酒喝成故乡的月色空酒瓶望成一座荒岛他带着随身带的那条动物朝自己的鞋声走去一颗星也在很远很远里带着天空在走明天 当第一扇百叶窗将太阳拉成一把梯子他不知往上走 还是往下走。
朝代:现代|作者:罗门
《春天的歌》
三月阳光好恢复体力,头脑清晰,择吉日出游后山林深草盛到处都是春天的样子小动物淘气三只松鼠欺负一只兔子鸟雀聪敏,爱惜羽毛天不蓝不飞难得看到老虎,倦了树底下,眯眼,打鼾,吹风对什么都无所谓。
朝代:现代|作者:苏浅
《看见黑暗》
鸡尾酒的液体隧道和霓虹灯彩色的管壁连接随波逐光的共性难以制服我们看见了文字阳痿但视觉勃起的世纪看见了科技在不断地修正感官的焦距我们看见了经济的手段在努力贿赂地球让其默默承受内心的流失我们看见了超越了血缘民族和国家的竞争依然是最原始的争夺于是我们看见了一座座都市的动物园华美的笼穴在互相攀比我们还看见了庞大的强权和渺小的贫困无奈的承受者继续被同情垂钓着我们看见了金钱在世界各地旅游后面尾随着为其服务的整个人类我们还看见了先进的武器在为所谓的家园撑腰因为动物更害怕动物的偷袭趁著二十一世纪的第一道曙光我们再次看见了只有瞎了之后才能看见的黑暗。
朝代:现代|作者:严力
一、《夏日观雨》
看惯了人世间的各种汹涛,各种风骚,各种雄壮,我觉得雨才是世间最美好的景色,更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带走世间的污秽。因而,我喜欢观雨。
小时候听奶奶说,雨是天上来的使者。于是我愣愣地仰望天空,望着那些使者满怀柔情地轻吻大地。但令我伤心的是,雨落在地上,便再也不见了雨的踪迹。奶奶叫我不要伤心,雨只是化作水带着世间秽物离开了。当时的我虽然不懂奶奶的话,但我却从此珍惜每一次看雨的机会。
而如今我长大了,我才明白了奶奶的话,和雨的使命。
那是入秋的第一天,天空中飘起蒙蒙细雨,雨不大但却很密,我走在路上仰望着天空,什么都没变,灰色的云衬着无色的雨。雨轻柔地滴下,流过皮肤,流过了心灵,流过心中最美好的自留地,瞬时,我有一种解脱感,随着雨水从指尖滑落,如一次长吻的结束,雨带走了我的痛苦、不满、欲望、嫉妒和贪婪。
任何失利、创伤、挫折和失落在一瞬流逝不见。我如初生的婴儿,用至纯至洁的心灵来接受这女神的赠礼,轻轻地、真实地感受到最纯净的自己。
接受完雨的洗礼,我注视着从指尖滴落的雨水流进了阴沟,随着秽物流出了我的视线。
我喜欢观雨,不仅是因为他带给了一个真实的我,更是因为它为人洗礼,却甘心化作秽物,离开人们的视线。造物主造雨,不!造这些爱的使者,正是想让人们像他们一样,无私的奉献,不求回报。
窗啪啪作响,我抬起头,望着窗外,又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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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动物有千千万万,那么你最喜欢的动物又有那些呢?下面是我整理的描写动物的散文诗歌精选,希望我们的文章你能喜欢。
描写动物的散文诗歌精选篇一:动物总动员 听,
从远处传来优美的歌声。
走近一看,
原来是鸟儿在唱歌。
看,
舞台那里有人在跳舞。
走近一看,
原来是孔雀在舞动它那美丽的羽毛。
看,
跑到上有人在跑步。
走近一看,
原来是猴在运动比赛。
动物总动员,
聚满了动物。
各有各的才艺,
各有各的亮点,
可真是热闹级了!。
描写动物的散文诗歌精选篇二:火星动物 在火星上看日落。
就像诀别时看你的笑容。
让我忘记一种表情。
埋葬一种心情
在红色的尘埃里
悔恨丛生
我是火星上的动物。
孤独地仰望天空
流泪不是男儿
渴死也要前行
我被你流放火星
这里没有爱情
所以不会受伤
不会思念
不会有那柔软的噩梦。
描写动物的散文诗歌精选篇三:受保护的动物 山里有野猪。
村长说:
那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不就是几个地瓜嘛。
让它掘呗
山里有竹鸡
村长说:
那可是国家三级保护动物。
不就是几个水果嘛。
让它啄呗
山里有山羊
村长说:
那不是国家保护动物。
拿锄头去砸吧
猎枪,那可是管制的东西。
一天
一群很有官威的有钱人。
带着一群光鲜的少女﹑贵妇。
拿着比猎枪更管制的东西。
村长媚笑的跟随
点头哈腰
带走一些村长常说的二级三级的保护动物。
村长说:
那是为我们除害
一次
山里的狗蛋进城
被一只穿衣服的狗咬了一下。
他还了一脚
让一个脸上直掉粉的贵妇。
逼着下跪﹑给狗道歉。
说就是卖了他也赔不起。
可村长没说穿衣服的狗是几级的保护动物啊。
这年头
有些动物
很高贵的受保护着。
有些人
我喜欢那些美得扎实厚重的花,像百合、荷花、木棉,但我也喜欢那些美得让人发愁的花,特别是开在春天的,花瓣儿菲薄菲薄,眼看着便要薄得没有了的花,像桃花、杏花、李花、三色堇或波斯菊。
花的颜色和线条总还比较“实”,花的香味却是一种介乎“虚”“实”之间的存在。有种花,像夜来香,香得又野又蛮,的确是“花香欲破禅”的那种香法,含笑和白兰的香是荤的,茉莉是素的,素得可以及茶的,水仙更美,一株水仙的倒影简直是一块明矾,可以把一池水都弄得干净澄澈。
栀子花和木本株兰的香总是在日暖风和的时候才香得出来,所以也特别让人着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树上的花是小说,有枝有干地攀在横交叉的结构上,俯下它漫天的华美,“江边一树垂垂发”、“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那里面有多层次、多角度的说不尽的故事。
草花是诗,由于矮,像是刚从土里蹦上来的,一种精粹的、鲜艳的、凝聚的、集中的美。
散文是爬藤花,像九重萝、茶靡、紫藤、茑萝,乃至牵牛花和丝瓜花、扁豆花,都有一种走到哪里就开到哪里的浑洒。爬藤花看起来漫不经心,等开完了整个季节之后回头一看,倒也没有一篇是没有其章法的——无论是开在疏篱间的,泼撒在花架上的,哗哗地流下瓜棚的,或者不自惜的淌在坡地上的,乃至于调皮刁钻爬上老树,把枯木开得复活了似的……它们都各有其风格,真的,丝瓜花有它自己的文法,牵牛花有它自己的修辞。
如果有什么花可以称之为舞台剧的,大概就是昙花了吧。它是一种彻底的时间艺术,在丝帷的开阖间即生而即死,它的每一秒钟都在“动”,它简直严格地遵守着古典戏剧的“三一律”——“一时”、“一地”、“一事”,使我感动的不是那一夕之间偶然白起来的花瓣,也不是那偶然香起来的细蕊,而是那几乎听得见的砰然有声的拆展的过程。
文学批评如果用花来比喻,大概可以像仙人掌花,高大吓人,刺多花少,却大刺刺地像一声轰雷似的拔地而起——当然,好的仙人掌花还是漂亮得要命的。
水生花的颜色天生的好,是极鲜润的泼墨画,水生花总是使人惊讶,仿佛好得有点不合常理。大地上有花已经够好了,山谷里有花已经够好了,居然水里也冒出花来,简直是不可信,可是它又偏着了邪似的在那里。水生花是荷也好,睡莲也好,水仙也好,白得令人手脚无措的马蹄莲也好,还有一种紫簌簌的涨成满满一串子的似乎叫做布袋莲的也好,都有一种奇怪的特色:它们不管开它几里地,看起来每朵却都是清寂落寞的,那种伶伶然的仿佛独立于时间空间之外的悠远,水生花大概是一阕属于婉约派的小词吧,在管弦触水之际,偶然化生而成的花。
不但水生花,连水草像蒹葭,像唐菖蒲,像芦苇,都美得令人发愁,一部诗经是从一条荇菜参差水鸟合唱的水湄开始的——不能想了,那样干干净净的河,那样干干净净的水,那样干干净净的草,那样干干净净的古典的爱情一一不能想了,想了让人有一种身为旧王族被放逐后的悲恸。
我们好像真的就要失去水了——干净的水——以及水中的花。
一到三月,校园里一些熬耐不住的相思树就哗然一声把那种柔黄的小花球在一夜之间全部释放了出来。四月以后,几乎所有的树都撑不住了,索性一起开起花来,把一整年的修持都破戒了!
我一向喜欢相思树,不为那名字而是为那满树细腻的小叶子,一看到那叶子就想到“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句子。
相思树的花也细小,简直有点像是不敢张扬的意思,可是整球整球的看去,整树整树的看去,仍然很艳很逼人。
跟儿子聊天,他忽然说:
“我们班上每个人都像一种花。”
“谢婉贞是那一种?”
谢婉贞是他觉得最不同凡俗的一个女孩。
“她是荷花。”
“为什么?”
“因为一个夏天都是又新鲜又漂亮的。”
“那你自己呢?”
“我是玫瑰,”停了一下他解释说:“因为到死都是香的。”
这样的以香花自喻,简直是屈原,真是出语惊人!
春天,我总是带小女儿去看令人眼花的杜鹃。
她还小,杜鹃对她而言几乎是树。
她不太专心看花,倒是很专心地找那种纺缍形的小蓓蕾,找到了就大叫一声:
“你看,花Baby!”
她似乎只肯认同那些“花婴”,她不厌其烦地沿路把那些尚未启封的美丽一一灌注上她的欢呼!
旅行美国,最喜欢的不是夏威夷,不是佛罗里达,不是剧场,不是高速公路或迪斯尼乐园,而是荒地上的野花。在阿利桑那,高爽的公路上车行几小时,路边全是迤逦的野花,黄粲粲的一径开向天涯,倒教人怀疑那边种的是一种叫做“野花”的农作物,野牛和印第安人像是随时会出现似的。
多么豪华的使用土地的方法,不盖公寓,不辟水田,千里万里的只交给野花去发展。
在芝加哥,朋友驱车带我去他家,他看路,我看路上的东西。
“那是什么花?”
“不知道。”
“那种鸟呢?”
“不知道,我们家附近多的是。”
他兴匆匆地告诉我,一个冬天他怎样被大雪所困,回不了家,在外面住了几天旅馆,又说Sears tower怎样比纽约现有的摩天大楼都高一点。
可是,我固执地想知道那种蓝紫色的、花瓣舒柔四伸如绢纱的小花。
我愈来愈喜欢这种不入流的美丽。
一路东行,总看到那种容颜,终于,在波士顿,我知道了它的名字,“蓝水手”,Blue Sailor。
像一个年轻的男孩,一旦惊讶于一双透亮的眼睛,便忍不住千方百计去知道她的名字——知道了又怎样,其实仍是一样,只是独坐黄昏时,让千丝万缕的意念找到一个虚无的、可供挂迹的枝柯罢了。
知道你自己所爱的一种花,岁岁年年,在异国的蓝空下安然的开着,虽不相见,也有一份天涯相共的快乐。
《诗经》有一个别名,叫葩经,使我觉得桌上放一部《诗经》简直有一种破页而出的馥馥郁郁的香气。
中学在南部念书,校园大,每个学生都分了一块地来种,那年我们种长豇豆。
不知为什么,小小的田里竟长出了一朵小野菊——也许它的前身就跟豇豆的前身同在一片田野,收种子的时候又仍然混在一起,所以不经意时也就播在一起。也许是今春偶过的风,带来偶然的一抹色彩。
后来,老师要我们拔野草,我拔了。
“为什么不拔掉那棵草?”
“它不是草,”我抗议,“它是一朵小野菊。”
“拔掉,拔掉。”他竟动手拔掉了它,“你不知道什么叫草——不是你要种的东西就是草。”
我是想种豇豆的吗?不,我并没有要种豇豆,我要种的只是生命。
许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那丛被剥夺了生存权的小野菊。
那花,而被种在菜圃里,或者真是不幸的。
有一种花,叫爆仗花,我真喜欢那名字——因为有颜色,有声音,而且还几乎是一种进行式的动词。那种花,香港比较多见,属于爬藤类,花不大,澄黄澄黄的仿佛千足的金子,开起来就狠狠地开满一架子,真仿佛屋子里有什么喜事,所以那样一路噼哩啪啦地声势壮烈地燃响那欢愉的色彩。
还有一种花的花名也取得好,叫一丈红,很古典,又很泼悍。
其实那花倒也平常,只是因为那么好的名字,看起来只觉得是一柱仰天窜起的红喷泉,从下往上喷,喷成一丈,喷成千仞,喷成一个人想象的极限。
有些花,是只在中国语文里出现,而在教科书里却不成其为花,像雪花、浪花。
所有的花都仰面而开,唯独雪花俯首而开,所有的花都在泥土深处结胎,雪花却在天空的高处成孕。雪花以云为泥,以风为枝桠,只开一次,飘过万里寒冷,单单地要落在一个赶路人温暖的衣领上,或是一个眺望者朦亮的窗纸上,只在六瓣的秩序里,美那么一刹,然后,回归为半滴水,回归入土。
浪花只开在海里,海不是池塘,不能滋生大片紫色的、白色的、粉色的花,上帝就把浪花种在海里,海里每一秒钟都盛开着浪花。
有什么花能比浪花开得更巨大,更泼旺,那样旋开旋灭,那样的方生方死——却又有四季不调,直开到地老天荒。
人站在海边,浪就像印度女子的佩然生响的足环,绕着你的脚踝而灿然作花。
有人玩冲浪,看起来整个人都开在花心里,站在千丝万绪的花蕊里。
把浪说成花,只有中国语文才说得那么好吧!
我讨厌一切的纸花、缎带花和塑胶花,总觉得那里面有一种越分,一种亵渎。
还有一种“干花”,脱了水,苍黄古旧,是一种花中的木乃伊,永远不枯,但常年的放在案头,让人觉得疲倦不堪。不知为什么,因为它永远不死,反而让你觉得它似乎从来没有光灿生猛地活过。
我只愿意爱鲜花,爱那明天就握不住的颜色、气息和形状——由于它明天就要消失了,所以我必须在今天用来不及的爱去爱它。我要好好的注视它,它的每一刹那的美其实都是它唯一一次的美,下一刹,或开或阖,它已是另一朵了。
我对鲜花的坚持,遇见玻璃花便破例了;哈佛的陈列室里有一屋子的玻璃花,那么纤柔透明——也许人造花做的极好以后就有一种近乎泄漏天机的神秘性。
也许我爱的不是玻璃花,而是那份已成绝响的艺术,那些玻璃共是一对父子做的,他们死后就失传了——花做得那么好当然也不是传得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爱上那做得特别好的晶莹得虚幻的花,还是爱那花后面的一段寂寞的故事。
我爱花,也许不完全是爱花的本身,爱的是那份乍然相见的惊喜。
有一次,去海边,心里准备好是要去看海的,海边有一座小岩岬,我们爬上去,希望可以看得更远,不料石缝里竟冷不防地冒出一丝百合花来,白喷喷的。
整个事情差不多有点不讲理,来海边当然是要看海捡贝壳的,没有谁想看花,可是意外地遇上了花,不看也不忍心。
自己没有工作进度表,也不管别人的旅游日程——那朵花的可爱全在它的不讲道理。
我从来不能在花展中快乐,看到生命那么规矩地站在一列列的瓶瓶罐罐里,而且很合理地标上身价,就让我觉得丧气。
听说有一种罐头花,开罐后几天一定开花,那种花我还没有的看已经先发腻了。
生命不该充满神秘的未知吗?有大成大败、大悲大喜不是才有激荡的张力吗?文明取走了莳花者犯错误的权利,而使他的成功显得像一团干蜡般的无味。
我所梦想的花是那种可以猛悍得在春天早晨把你大声喊醒的栀子,或是走过郊野时闹得人招架不住的油菜花,或是清明节逼得雨中行人连魂梦都走投无路的杏花,那些各式各流的日本花道纳不进去的,市价标不出来的,不肯许身就范于园艺杂志的那一种未经世故的花。
让大地是众水浩森中浮出来的一项意外,让百花是莽莽大地上扬起来的一声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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