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t5无言以对
几周前我乘坐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我说:“对不起,小姐,能帮个忙吗?”
精明老练的城里人都知道,对诸如“能帮个忙吗?”这样的问题,回答永远应该是“那要看是什么忙了。”而我却高声地说:“当然可以。”
“谢谢!”他说,并向后排座递过来一张黄纸条。
我盯着纸条,疑心顿起:难道他在开玩笑?抑或是威胁?纸条上是手写的工工整整几个小字:proverb,peculiar,idiomatic。
“请问,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沮丧地看着纸条上的字,就好像在晚会上你盯着几个以前曾经见过的面孔,却怎么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Proverb?Peculiar?Idiomatic?我怎么会知道?会用一个词是一回事儿,会解释可是另外一回事儿。于是我故意转移话题。
“这些字是哪儿来的?”
司机解释说他是巴基斯坦人,开车时喜欢听收音机,经常把不熟悉的、精彩的词随手记下来,然后向乘客询问他们的意思和拼法。
“Peculiar,这个词什么意思?”他问。
这个我知道。“指奇特、古怪,经常带点儿怀疑的意味,”我说。
“谢谢您,小姐。那么,idiomatic呢?”
我清清嗓子,说:“嗯,它是指,嗯,它是语言的一种独特运用。”
我自以为“独特”一词用得很妙,他却一脸的迷惑。这是在提示我,如果对方没有明白,这词儿就不能算用得妙。
“啊,这么说吧,idiomatic和idiom有关,而idiom是指一个国家的某一特定地区或一个民族的某一特定人群使用的词,该地区以外的人,不属于这个群体的人一般不用或不明白它的用法。”
看着他迷惑不解的样子,我不知用什么恰当的词才好,只好继续解释下去,似乎一千个模糊的词加起来可以等于一个准确的定义。
“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绞尽脑汁地想:“围观塞车,”这是个独特的芝加哥惯用语。
可这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惯用语吗?我不得而知。我越想惯用语,就越没有把握说清楚惯用语到底是什么?
“那么proverb呢?”
我本该当时就告诉这个可怜的人,我的解释也许会误导他对谚语真正含义的理解,但我却说:“我觉得谚语就是一种警语,但又不完全是。”
“一种什么?”
“算了,别管它,谚语是给人们以警示的短小精悍的句子。”
“比如说……”
当我在脑海里拼命地搜索时,记价器上的数字又跳了20美分。最后我低声说:“欲速则不达?”
但它算是谚语吗?且慢,谚语是否应该是些小故事而并非短语呢?我还在掂量谚语可能就是小故事时,他又问:“那惯用语是谚语吗?”
这我可以回答,但不是在此时。因为此时这一回答至关重要,一个好奇聪明的外国移民以为他所期待的答案会从一个本国人的口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就好像十月的树叶会自然地落下来一样。因此我退却了。
“你请乘客给你解释词意的时候,他们大多都会给你答案吗?”
“会的,小姐,很有意思的解释。”
直到那时,我一直在为这位司机学习英语的执著而感动,陶醉于能有机会与一个充满好奇心的人一起来满足自己对语言词语的好奇心,却未能充分意识到在这辆出租车上可能犯下的语言欺诈错误。我几乎不敢想象这位司机听到的是什么样的蹩脚英语,因为像我这样的懦夫不敢坦白地承认:“我对自己的母语并不懂。”
我只能希望像他这样好奇的人会有一本字典,希望他能明白,不论乘客如何解释,发生围观塞车时,欲速则未必不达。
重返大学
如果我认为我能活到百岁,那么明年秋天我就要重返大学。我在大三快结束时应征入伍。四年服役期满后,不想返校完成学业。当时我觉得我好像什么都懂了。
可是,事实是,我并不是什么都懂。我现在打算花点儿时间学习,但我不愿从休学的地方接着修读。我想重新从大一开始读。要知道,吸引我的不仅仅是大学教育本身。由于近两年来我参观过十几所大学,我感到大学生活异常愉快。
大学校园里的年轻人都巴不得尽快走出校园去体验生活。他们似乎并不明白他们现在享有的是生活中最美好的时期。在这里,他们除了对自己,无需对他人负责;在这里,他们有现成的朋友;老师会尽力帮助他们;家人会盼他们回家过圣诞节,讲述他们的得意经历;还有一日三餐,虽非美食,可你不能奢望太多。
太多的学生厌烦了受教育的过程,他们认为一半的老师是傻瓜,这我不否认;他们认为体制有时糟糕透顶,这我也不否认;他们认为周围没有可爱的女孩儿和男孩儿,这我可不同意。他们只是身在其中,没有意识到大学时光是多么美好。
学生们只是热心于掌握他们认为能使他们赚钱的知识,对教育本身实际不感兴趣。在这一点上他们大错特错了,而这一点正是我为什么要重返大学的原因。我现在知道知识的乐趣,一种与它的实用性无关的单纯的快乐。
我要修几门哲学课程,我喜欢哲学的思维过程。哲学家们有时过于较真了,但我依然喜欢他们,甚至包括那些我认为持错误观点的哲学家。我对伟大哲学家的了解大多来自于二手资料或简写本。现在我想修一门必须研读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休谟、斯宾诺莎、洛克、约翰·杜威和其他伟大思想家的课程。
我还想学点微积分,在这方面我既无能力又缺乏兴趣,但是在数学领域发生的一些事情我搞不明白,所以我很想探个究竟。我不必担心成绩单,因为不会寄给我的父母。我敢肯定我会比当年把成绩单寄给父母时还要学得好些。
还有一些文学名著我应该读,但如果没有来自良师的压力,我也许永远不会读,因此我要修几门英语文学课程。我曾经学过一门专门研究乔治·戈登·拜伦(现在通常称为拜伦爵士)的课程,我现在还想再重修一遍。我第一次学得不错。我甚至认认真真地读完了《唐璜》,而且一直惊异它的伟大。如果我重修一定会得到"优"。我想选几门轻松的课程。
我的历史是弱项,因此我要选几门历史课程。我当然不会为历史而呕心沥血,但至少我想重温一下历史的纲要。当有人向我提到十六世纪时,我会有能力立刻联想到某些人物和事件,这也许是为了在与人交谈时满足一点虚荣心,但这就是生活。
如果能找到一位好老师,我一定要重新学习一遍英语语法和用法。他得是位优秀老师,因为我对语言的应用还颇有些研究,有时可能会认为他教得不好。我有时也会疑惑。有一天我就想过"please"一词在"Please don't take me seriously"一句中是什么词性。
我曾应邀在几次大学毕业典礼上讲话。也许我毕业的时候,他们会请我在我自己的毕业典礼上讲话。
是这个吗?
颐养天年
人人都知道孤儿院和养老院绝不能替代家庭。人们的感觉是只有家庭才能给老人与幼童提供使他们会产生满足感的一切。对子女来说,享有父母的呵护毋庸多说,因为这是一种本能的父辈的情感。不过晚辈对于长辈的孝敬,正如中国的一句俗话 “水往低处流” 所说,则需要由文化去培养。一个自然人必会爱其子女,但只有受过文化教育的人才会珍爱和孝敬父母。这个爱老、敬老的原则最终成为了大众所信守的准则,并且根据某些著书立说者所言,在父母年老时能有幸在其身边服侍,实际上已成为一种强烈的愿望。父母生病了却没有机会在病榻前亲侍药汤,亡故时未能亲临送终,已被有文化的中国人视为终身最大的遗憾。官员到了五六十岁尚不能迎养父母,于官署中晨昏定省,会被视为道德缺失而倍感羞愧,不得不常向亲友和同僚解释他不能迎养孝敬的理由。从前有个人,因赶回家时父母已亡故,悲痛之。
下说了这样两句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欲养而亲不在。”
在美国,身体健康且精神矍铄的老年人常对人说他尚“年轻”,或者是旁人说他们“年轻”,而实际上则是说他们身体康健。这似乎是一种语言上的不幸。老来健康或者说“长寿康健”是人生莫大的幸运,而改称之为“健康且年轻”,则会贬损其魅力,使原本很完美的东西变得不那么完美了。终究,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一个健康而智慧的老者更完美的了。他有着“红润的面庞,雪白的头发”,用和蔼的声音,谈论着人生世故。中国人很明白这一点,所以画出来的老翁总是“红颊白须”,视之为尘世终极快乐的象征。美国人大概也看到过中国人所画的老寿星,他那高突的前额、红润的面庞、雪白的长须,还有他笑容可掬的神态!这是何等生动的画像。他手抚飘逸垂胸的长须,悠然自得。他何等的庄严,令人起敬;他何等的自信,没有人会质疑他的智慧;他何等的仁慈,因为他见闻了太多的人间疾苦。对。
于富有生气的老者,我们也会给予赞誉,说他们是“老当益壮”。
我丝毫不怀疑,美国的老人依旧要坚持说他们又忙碌又活跃这一事实,可以归为个人主义被推崇到了愚蠢的地步。他们以自主为荣,崇尚自立,耻于依赖子女。美国人在其宪法中规定了许多人权,但他们却很奇怪地忘掉了老年人应享受子女赡养这一权利,因为这也是因提供养育服务而产生的权利和义务。有谁能够否认,父母年轻时为子女何等地辛劳,子女小有病痛必彻夜不眠地照顾,在子女还没有学会说话时给他们换洗尿布,耗费二十余载将他们养育成人,教会他们自立生活。当他们年老时,就有权得到子女的赡养和孝敬。在普通的家庭生活模式中能否忘掉个人的自立及其自尊?凡是人都是先由父母养育,后来再养育自己的子女,最后则理所当然地得到子女的赡养。中国人对生活的完整理念是以家庭中的互帮互助为基础的,所以没有个人独立的意识,因此,到了夕阳红的老年时期得到子女赡养时就不会。
有耻辱感,反而会因有子女赡养而倍感欣幸。
一个很好的平衡life2008-11-08次。
一个很好的平衡的生活
一个和谐的生活在今天的世界是必要的。没有一个平衡的生活,一个人既不能正常工作,也不能得到全面的发展。如果没有某种人生的人往往是不平衡和不开心。
我曾经历过巨大的压力在我的学习和工作。我已经厌倦了每天的手段来调整自己缓解压力。最后我找到了一个在我的闲暇时间。闲暇时间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和必要的。没有它,我相信我会发疯的。我花了我的大部分时间阅读,听音乐,和我的现实生活中的朋友,或在互联网上我遇见的人。我真的很喜欢走出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读诗或书由怀特曼和罗伯特霜。如果我没有时间做这一切,我不能够处理好生活中的任何事情。读书放松的同时,听音乐对我很重要。如果我感到难过,我听慢歌,而如果我很开心,我喜欢听快节奏的歌曲。音乐是人类共同的语言,能表达不同的情感。它能触及灵魂,或事实上我认为它是灵魂的情感。
我的朋友和网友是我leisrue和社交的一部分。朋友一直对我很重要。他是有骨气的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好朋友总是给我在任何情况下我。没有他们,我就不会LED健康,平衡的生活。不久前我经历了一段短时间的抑郁症。我落下了我所有的工作都停下来跟我的朋友们。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后,在我的好朋友把我拉到一边,并邀请我同她一起散步。我们讨论了什么是发生在我身上,她帮我弄清楚我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如果她没有去过那里发生了什么。
很多东西加有一个平衡的生活。应力可以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和烦人的经历。它可以导致抑郁和不快。但是当它发生的时候,你可以做其他的东西比等,跟你的朋友或听音乐。你不觉得你应该一直强调和沮丧。
保持均衡的生活是非常重要的。没有一定的平衡,这是很难得到的日常生活中。和创造性的利用闲暇时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们并没有分开的问题。我们的问题。我们生活分为生活。一方面,我们要求的行业,以支持更多,使用更方便,舒适和财产的贪婪。我们已经沉迷消费者,这会导致工业废料。同时,我们忽略我们之间的要求和地球母亲的剥削关系。当我们贪婪超过我们为我们的福祉,我们一直滥用我们的身体和地球资源的需要。
我们正在培育的地球母亲的健康状态。在人类中,如果母亲病了,孩子受到影响。我们是地球的患病原因,我们是受害者。
正如French说,她致力于志愿服务毫不奇怪。生长在一个天主教家庭,服务和做志愿工作从一开始已在她心中就根深蒂固。现在听听French对我们说她热衷于关爱和服务他人。
「我认为这是因为我肯聆听他人」,她若有所思地说。 「通常人们真正需要的只不过是有人肯聆听他们,和认同他们的感情。我们都只需要与人联系,并知道有人爱的和珍惜我们。」
~~~~~~~~~纯人手翻译,欢迎采纳~~~~~~~~~。
to know that we are loved and valuable - 知道有人爱的和珍惜我们。